就在這些挑戰圭賢底線的問題學生,又再一次拿厲旭開刀,一次中午的午餐時間,厲旭和同學一起負責打飯,圭賢不吃學校的桶餐,並不代表在曹家的厲旭也可以一起受惠,厲旭和一般同學一樣,需要輪流處理班上的打飯工作;那幾位找麻煩的同學趁著厲旭拖運桶餐時,故意將班上的桶餐全部打翻,並對班上同學說,這全是金厲旭不喜歡打飯,故意搞砸的,並恐嚇在場同學不能跟老師告密,否則會讓告密的同學走不出學校,和厲旭一起打飯的同學非常害怕、敢怒不敢言,只好讓這錯誤給厲旭扛起,厲旭還跟安慰一起打飯的同學說”沒關係,我來想辦法”;讓這天無法吃午餐的同學將怒氣發洩在厲旭身上,連老師都出來指責厲旭的粗心,厲旭慌張之餘,打算將自己所有的存款拿出來,打電話連絡校外便當店,訂購餐盒賠這些同學午餐,沒想到圭賢大聲的跟班上同學說:

 

「等一下會送Pizza和汽水過來請大家吃,要同學不要介意今天的午餐已報銷,就當是另類同樂會」。

 

    圭賢剛剛還和顏悅色笑笑地說要請大家吃Pizza,讓大家開心的歡呼,沒想到下一句是用憤怒面孔及恐嚇的語氣說:「還有,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將今天的午餐給破壞,我一定會讓他走不出學校」。

 

 

    聽到這句話,不懂的同學皆充滿疑問? 不是厲旭不小心打翻的嗎? 有誰故意嗎? 在眾多語論下,等到Pizza送來已停止,看著每位同學快樂的吃著Pizza,只見其中4位同學表情和一般同學不同,吃起Pizza似乎壓力很大、面有難色,如今答案已出,圭賢當著班上同學面前,要他們出來道歉,那4位同學只好乖乖地跟大家說對不起,就算這些人是針對圭賢找厲旭麻煩,小事厲旭自認倒楣,但是遇上這種對學生來說算是大事,圭賢也能幫自己出頭,而且處理的很好,除了讓同學佩服、連老師都欣賞;事情是一體兩面,厲旭心裡總有一點感激圭賢的心態,卻根本不知自己的禍也是因圭賢而起。自從發生這件事,之後找厲旭麻煩的事情雖然小事不斷,但也沒有太大的事讓厲旭放在心上,因為早已習慣單獨面對。

 

 

    厲旭的國中生活並沒有比國小好到哪裡,但這一切對厲旭似乎都是正常,就像從來沒吃過糖果的孩子,絕對無法想像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麼甜的食物,厲旭雖然生活在曹家,並沒有一般孩子來的衣食無缺,衣服向來都是圭賢不要再撿來穿的,還好圭賢的衣服都很新。自從鄭珆結婚離開曹家,少了小小靠山,厲旭如果沒有將工作完成,也無法來得及吃晚餐,有時肚子餓了只好猛喝水就挨過了一夜,自己安慰自己說”沒關係,就當是減肥吧!”,然而這些事情曹董也不知情,厲旭的個性也不可能跟別人抱怨,一切只求風平浪靜。

 

 

    在國中時期,也是兩性教育的落實,因為是男女合校,所以在校看到情侶也算正常,差別是在13~15歲的國中生,青澀、靦腆,過於大膽的行為還是不合規定,違反校規。圭賢外型英挺,加上優厚的家庭背景,收到的情書不計其數,說沒有Kiss的經驗是不可能,至於有沒有跟異性上床,厲旭更不可能知道,只是厲旭無法忘記在國中畢業前一夜,圭賢和同學出去玩樂又偷喝酒,醉醺醺地回到家,命令厲旭來自己的房間幫忙更衣換洗, 這是多年來厲旭第一次到圭賢房間,房間裡除了幾座精緻的書櫃,裡面應該是值得珍藏的書籍,還有鋼琴、玻璃櫃,玻璃櫃裡有許多精緻的玩具、還有水晶裝飾品,這樣的生活環境好像是城堡裡的王子,看到房間的裝潢及書架擺設,更讓自己自卑,因為倆人身份差距太大,圭賢看到還處在門口的厲旭,失去控制的力量極大,硬是將厲旭拉過來壓在床上親吻,身下的厲旭哭著說”不要,不要…,求求你….”圭賢一巴掌揮過去說:

 

「A片裡的女人就跟你一樣,不要個屁」。

 

說完後,圭賢脫去了厲旭一身的衣服,用非常粗暴的動作強了厲旭,沒有做任何的安撫及潤滑,倆人都是第一次,剛開始小圭賢還因為難以進入私處,讓圭賢憤而又甩了厲旭2耳光,強悍的語氣要厲旭放鬆,厲旭只好當作自己死了,完全配合圭賢的要求,進入後的小圭賢是勇猛衝刺,讓厲旭痛得咬緊牙根,眼淚直流,結束完的圭賢是攤在床上,滿足地睡著了,而厲旭是痛得無法起身而昏睡。

 

 

    隔天凌晨,圭賢起床看到厲旭眼睛睜開,看著天花板,眼淚依然沒停下,原來厲旭只是睡了一下,因疼痛又醒來,昨天被圭賢挨耳光的痛,身下更痛,也怕私處會裂開不敢隨便亂動,但是再怎麼痛,不會比心更痛,在曹家的自己是如此低賤,毫無自尊可言,從小就聽到那些輕蔑媽媽的話,說媽媽是瘋女人,下賤的女人,還說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原來自己活在這世界上,就是如此的命運。

 

 

    清晨時圭賢也醒了,發現身旁有人,於是將頭轉過去卻看到厲旭,看到厲旭在流淚,心臟突然停頓一下,圭賢從小就常常欺負厲旭,也不是沒看過厲旭哭,但是為什麼這次的心臟會如此難受,如乾燥的皮膚龜裂一樣,不知該如何讓它馬上恢復原狀? 馬上嗎? 那是不可能的,就是因為畢業前的轟趴聚會,圭賢和朋友賭上性愛的話題,因沒有性經驗被朋友嘲笑,只好回家用酒精麻痺神經的爛藉口,讓自己確定有Sex的經驗,而不是朋友口中所說的處男,圭賢站起來冷冷地看著厲旭說:

 

「忘了這一夜吧」!

 

說完就進入浴室沖洗,過了一下下,圭賢走出浴室時,床上的厲旭已經不在,腦海中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卻讓圭賢的心悸動了一下,又看到淺藍色的床單有絲絲斑紅的血跡,圭賢自言自語的說:

 

「只不過是個下人,服侍一下主子能有什麼問題」?

 

 

    話雖如此,矛盾的圭賢其實非常生自己的氣,自己是哪裡有問題? 後面追求自己的女生是多到數不完,但是隨著年齡增加,似乎眼睛的焦點已經改變,哼! 沒錯,自己何時不再去注意女生,而是和自己一樣性別的男生,不是不了解個性強悍、說話犀利的媽媽,所以自己開始喜歡並注意男生的事,更不可能告訴自己的媽媽,別說跟同學分享或討論心事,平時自我、霸道又固執的個性也不可能跟同學說,身邊沒一個能談心的朋友,這心態是對同學的不信任感,認為這些同學一定會出賣自己,也許不是現在,是遲早的問題,圭賢就因如此一直壓抑著身體的變化,才會被朋友嘲笑後,一瞬間爆發出來,只好將性慾發洩在厲旭身上。

 

 

    圭賢強了厲旭的隔天是星期日,心裡很想走到後院去看看厲旭,還是因為自尊問題沒有過去,到了隔天李叔要送賢旭上課,平常只能厲旭等候圭賢,這一天是圭賢破口大罵:

 

「去叫那臭小子快一點,居然要老子等他,活得不耐煩了嗎」?

 

聽到不耐煩的曹少催促,傭人哪敢怠慢,過一會兒馬上過來回復曹少:

 

「小旭今天請假不能上課」。

 

「那臭小子,公然翹課嗎」?

 

「不是,是小旭發燒了,聽說燒了一天都沒退,現在還睡著爬不起來」。

 

聽到傭人的傳話,坐在車裡的圭賢比平常的臉更嚴肅,曾經聽說,如果是第1次做了那種事可能會發燒,該不會真的是自己的原因害了厲旭?

 

 

    這一天圭賢在學校也無心上課,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提早回家,不然還要被囉嗦的媽媽質詢,只好忍耐到下課時間,圭賢才用學校的理由,藉課業之名找機會看一下厲旭;圭賢在家幾乎不來後院,從小的時候就覺得厲旭是個傳染病、細菌,更不可能來到後院,很難想像這麼多年來,圭賢會履行當年對炯植所說的那句話”沒有特殊原因,我絕不可能到後院找厲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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