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寒假及農曆年,厲旭在希澈和大老爺家度過幾天,便急著回到高三宿舍,當然回到宿舍是非常冷清的,因為學長東海、銀赫和俊秀仍在放寒假還沒回宿舍,寒冷的冬天,厲旭放棄飲料試喝員的工作,專心在樂器行當店員,也忙著幫樂器行的老師招生、賣樂器。這一天,有一位高雅的姊姊帶著一位很洋化的小弟弟來買小提琴,雖然厲旭不會拉小提琴,但是對介紹樂器的服務熱誠讓客人非常喜歡,於是又成交一筆小生意。
神話樂器行的老闆是Eric和前進,對厲旭的工作態度讚譽有加,在這寒冷的冬天堅持要厲旭一起回家吃火鍋,厲旭當然沒有拒絕,就跟著Eric和前進回家了,原來”神話樂器行”的兩位大哥家裡還有其他兄弟,沒想到其中一位就是3年級的學長鄭允浩,厲旭看到是那位愛調戲他的學長,轉身就想離開,馬上被金在中拉回說:
「小學弟,這麼晚了你就留下來吧」!
「不要,我要走了」。
「你們宿舍又沒人」? 允浩也開口。
「原來你們都認識」? Eric笑著說。
「屁啦! 我們一點都不認識,老闆再見,其他不用見」。 厲旭的拗脾氣不管當下眾人眼目,轉身離開。
「唷! 你真是壞脾氣」。 在中無奈地搖搖頭,跟著厲旭後面走,也對厲旭說:
「你不留下我不強迫你,但是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謝謝你,我自己回去」。厲旭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公車站牌走,在中覺得這小鬼真是小辣椒一個,看著厲旭的背影不再勉強留下。
冬天確實寒冷,厲旭等公車時,縮著脖子躲在屋簷下,偶爾看公車來時探探頭,確認是否為自己要坐的那班公車,等待的過程中,一台紅色BMW突然停在公車站前,等待的乘客雖然不多,皆看這台一點也不禮貌的BMW,惡霸的停在公車站內,突然正駕駛開門出來大喊:「金厲旭,過來」。
厲旭嚇一跳,希澈哥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 天氣太冷,看到希澈後,厲旭屁顛屁巔的開心走進希澈說:
「哥,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
「前進哥跟我說的,剛好我也在外面,我就繞過來看看」。
「喔! 原來如此」。
「快上車啦! 我車停這裡會被這些人瞪死我」,希澈看著公車站的乘客,不耐煩的說著。
「喔! 好啦」! 厲旭準備坐副駕駛座,拉開車門時馬上被阻止。
「厲旭等一下,你坐後面」。希澈說完回到駕駛座。
厲旭聽著希澈的話,走到後座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居然看到無法聯想在一起的人:
「圭賢,你怎麼會在我哥車上」?
「說來話長,快上車吧」! 圭賢說完這句,副駕駛座也有人發出聲音,
「還有我,你居然沒看到」。
「你…你是誰」? 厲旭出現很多問號?
「你是真的沒看過我,還是裝的」? 始源覺得全校都知道自己,厲旭是裝作不知道。
「靠,裝個屁,你是哪根蔥阿」! 厲旭只覺得面熟,但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厲旭說完這句,圭賢和希澈笑到肚子很痛,讓副駕駛座的崔始源緊張的說:
「哥,你小心開車,很危險,別笑了」。
「你們3個怎麼會在一起,快給我說」。厲旭一臉疑惑的問。
「學期末,我們接到教務主任通知,2年級要派2個學生到大學部的現代音樂系參與學術講座,我問圭賢願不願意去,圭賢一口就答應了,今天是我們私下的第2次會議,屆時會將我們的討論結果在會報裡發表,所以我們先利用寒假時開始行動,才不會開學後會來不及整理」。
(圭賢當時是聽到始源說,大學部的主講人是現代音樂系的金希澈,當然不放過這次參與的機會。)
厲旭聽到始源說這些,簡直離自己太遙遠,也懶得繼續聽,一手拖著頭,一手在有霧氣的玻璃畫烏龜,希澈看著後照鏡問厲旭:
「你來我宿舍住好了」。
「不要,你的韓庚哥在,我才不要去」。厲旭扁著嘴。
「他回中國了,下個月才回來」。
「是喔! 我考慮一下」。
「你考慮? 你還真大牌,一般人我才不讓他來」。
「所以我不是一般人」。
厲旭和希澈的對話讓圭賢及始源覺得很好笑,在旁繼續聆聽。厲旭也繼續和希澈說:
「哥,為什麼你去中國這麼久,中國話還是講這麼爛」?
「如果你在美國一直混在韓國區,鬼才會相信你的英文會好到哪裡」。
「喔! 所以你都是在中國混韓國區囉」?
「你講這麼直接,小心我偷親你」。
「靠,我寧願你揍我,也不要偷親我」。
「唷! 有多少人愛慕我,你還嫌棄我的吻,真是欠揍」。
「別說了,我想吐了,好了好了,你在前面放我下車,這裡離我宿舍很近」。
「很近? 你又要像火影忍者去翻牆,爬後院抄小路是吧」!
「Bingo,答對了,大家88」。厲旭開心的跟大家揮手。
聽到厲旭又要翻牆抄捷徑,真的讓人想發笑,畢竟自己曾被厲旭帶著一起做這種蠢事,但是這種景象讓圭賢不太了解,這是親兄弟的相處方式嗎? 為什麼感覺上不太像是親兄弟? 再加上希澈說要開車送自己和始源回家,看到是紅色耀眼的BMW,他們兄弟生活不是很困苦嗎? 這車可能是借來的吧! 這些讓圭賢還在組織如何提問時,希澈先開口了,情況是希澈準備先送始源回家,也知道圭賢家離始源家很近,於是問圭賢:
「圭賢,你說你們和厲旭不同班,他在學校一定常翹課吧」!
「可能是吧! 我們不是很清楚,你們兄弟不會聊這些嗎」? 圭賢反問希澈。
「我兄弟可多了,就是這隻最皮」?
「希澈哥,不了,你們有很多兄弟? 不是只有你跟厲旭嗎」?
「厲旭是獨生子,我們是堂兄弟,我要稱呼厲旭他爸為小叔叔」。
「什麼? 不是親生的」? 圭賢訝異的睜大眼睛。
「當然不是」。
此刻圭賢覺得自己被厲旭欺騙,還是被厲旭晃點,心裡非常不開心,有被耍的感覺,所以接著問:
「厲旭跟我說,他被父母遺棄,也是假的」?
「他不要遺棄他爸就偷笑了,他媽媽跟他爸鬧得不愉快,跑回美國娘家了」。
「啊! 是這樣嗎? 他家不是廢墟嗎? 我曾經看過他家」。
「哈哈哈…,沒錯,現在可以算是廢墟,因為被他爸爸炸掉了」。
「什麼? 他爸是軍火商嗎? 炸房子」? 始源也驚訝的問。
「他爸不是軍火商,是科學家,做實驗失敗了」。
「你說什麼? 科學家」? 圭賢覺得不可思議,這和心中的落差越來越大。
「是啊! 聽說確實有玩軍火的商人想找他爸合作,但是被拒絕了」。
「合作彈葯武器嗎? 怎麼可能」? 始源也覺得不可思議。
「這是真的,他爸是兄弟中最有出息的,但也是最窮的」。
「此話怎講」?
「厲旭的爸爸最聰明,唸最多書,是國家補助的生化研究員,也是生化科學博士,但是在兄弟裡是最不會賺錢的,也是厲旭他老爸,所以常被我爺爺指責,總認為沒有教好厲旭,因為厲旭是我們所有兄弟中,成績最差的一個,如放牛班一樣糟糕」。
「所以厲旭才會一直打工,是養活自己嗎」?
「不是,是聽說他爸不讓厲旭去美國找他媽媽,他媽媽因面子問題也不願意拉下臉回來,倆夫妻堅持不下,厲旭不想讓我爺爺看不起他爸,所以堅持不拿我爺爺的錢,怕之後會因為這件事會多記一筆帳,因此厲旭跟他爸爸賭,在上大學前,會靠自己的力量去美國接回他媽媽」。
這時圭賢才想起,當時訓導主任說的打賭就是這一回事,自己居然將這件事給完全忘記。
希澈真的是非常八卦,這些金家的家務事也對外人侃侃而談,也許始源聽完沒啥感覺,頂多知道這是厲旭的家族事件,但是圭賢聽到這些真相,內心非常澎湃激動,實在無法接受這段時間自己似乎被厲旭耍著玩,感覺是欺騙自己的關心,而目前也只能將那口憤怒嚥下來。
PS: 做事認真的圭賢,無法接受被厲旭耍著玩,因此心中的怒火開始燃燒,沸騰點即將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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