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父和曹母看到兒子每天這樣,越來越擔心,是不是在巴黎讀書讀呆了,每天都在找厲旭,覺得問題不單純,這一天雅拉回到家,又是聽父母一樣的抱怨,終於直接告訴父母圭賢出櫃了,這怎麼能讓父母接受,曹母傷心的哭著,曹父生氣的等圭賢回家說清楚。

圭賢一進門看到媽媽在哭,心想怎麼了?

過來,跪著。曹父嚴厲嚴厲的表情。

圭賢心想,我又不是小學生,發生何事? 為何要跪?

雅拉只好跟圭賢說,我已經跟爸媽說你和厲旭的事了。

圭賢認為說出來也好,不用偷偷摸摸,所以直接跟曹父說:..我這輩子只愛厲旭一個人

說完曹父馬上一巴掌下來,氣得不知要說什麼?

曹母過來生氣的罵曹父:孩子這麼大,用說的就好,不能用打的

曹母:圭賢,媽媽也看過厲旭,覺得這男孩真的很有氣質,家教也很好,但是他畢竟是男生阿

圭賢:爸、媽,你們知道嗎? 如果沒有厲旭我的成績不會這麼好,我不會考上巴黎藝術學院,我更不可用優異的成績畢業,我整整在維也納暗戀厲旭3年,是決定要進巴黎藝術學院當第一目標,我才跟厲旭告白的,我的性向不是愛男生,我只愛厲旭一人

曹父曹母聽完不知道要說甚麼,雅拉也說:

爸,媽,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我也暗示你們很多次,你們不是都很喜歡厲旭嗎? 多一個兒子也很棒啊! 我每次撥放厲旭的鋼琴演奏,你們也非常喜歡阿? 而且多的這個兒子你們知道他可身價非凡喔!

曹父:不就是KMT的運通事業嗎? 是有錢,還不至於甚麼非凡啦!

不是喔! 德鲁奥拍賣行Artprice,法國工會CFDT總部藝文中心,藝術展演公司,坎城國際唱片也是相關企業,都是厲旭的原生家庭所投資的產業? 這不是身價不凡嗎」? 雅拉用羨慕的語氣。

曹父曹母雖然不知道這是甚麼公司,但是前面冠上法國就覺得很像資金很龐大。

曹父頓時嘆了一口氣:「 哼! 孩子大了,隨便你們,我們是做教育的,不要之後亂搞讓家裡蒙羞」。

曹母過來摸著圭賢的臉:「媽媽確實欣賞厲旭,但是你說他現在不見了,他家人知道嗎」?

圭賢:「還不知道,因為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他離開的」。

曹母當場暈倒,擔心圭賢會不會認識這樣背景的厲旭而害到自己,雅拉安慰著媽媽:「放心,不會有事」。

圭賢:「爸、媽,你們知道嗎?厲旭雖然家庭富裕,但是他謙虛不驕傲,不隨便炫富,認真學習,他的音樂素養極高,我當年如果沒有在那一場音樂會看到他的演奏,我只是一個從維也納回來的美術老師罷了,因為有他的激勵,我開始參加比賽,有他的激勵我才愛上音樂劇,沒有他的激勵,我不會考上巴黎藝術學院,還成為新銳藝術家,所以厲旭對我真的很重要;爸、媽,我真的對不起你們,將我養這麼大,卻無法站在你們的立場為你們想,但是我不想痛苦一輩子,我的人生我要找尋自己的幸福」。

曹父曹母聽到後,搖搖頭轉身離開,似乎也默認了,圭賢對雅拉說:「姊…謝謝你」。

雅拉:「謝甚麼? 誰會希望自己的弟弟不快樂? 我也擔心厲旭,打從你當年傳他小天使的影片給我看時,我就欣賞他的才華,希望他現在平安才好」。

 

          厲旭來到華沙已經快一個月,眼看比賽的日子即將到來,或許自己被天神所眷顧,在神父的安排下也有固定的住處,神父也幾次的試問厲旭為什麼不想回韓國,厲旭簡單回神父:貝多芬曾說音樂是比一切智慧、一切哲學更高的啟示,誰能滲透我音樂的意義,便能超脫尋常人無以自拔的苦難,目前我還在找尋這句話的定義,神父可以讓我先留下來嗎? 神父聽完也無法拒絕。

        在這間What 咖啡館的演奏也口耳相傳,聽眾越來越多,老闆越來越高興,厲旭內心總是不求回報,但是老闆都會提供餐點給厲旭,不管是特哥,神童哥,或是What的老闆 Fela,都會提供美食給厲旭,看著身材胖胖肚子大大的Fela,就覺得很安穩、很快樂,人如其名Fela就是波蘭語的快樂。準備在這裡規劃未來的厲旭曾經跟神父說:如果有一天我的眼睛可能會無法再看到這個世界,神父還會留我嗎?

神父說:神愛世人,你只要活在世上,就會被神愛著

厲旭將身上的存款轉成了旅行支票交給神父:我身就只有這些錢了,我打算捐給教會,謝謝神父收留我,我會終身在教會彈琴,演奏,唱聖歌,直到我無法再繼續為止

        神父覺得厲旭個性溫和,說話得體,長相秀氣,在西方人的眼裡厲旭算是美人,有一點鳳眼,薄薄的小嘴,靦腆羞澀的笑容,話不多,總是安靜地彈情琴,眼神雖然溫暖卻始終帶一點孤獨,似乎是被世人遺棄的孩子。

        如果沒有在What 咖啡館,厲旭就待在教會和小朋友一起玩,像似小保母,雖然語言不通,小朋友都喜歡聽厲旭唱歌,帶動唱,這可是當年在維也納小天使音樂班所受的訓練,萬萬沒想到在巴黎沒用到,還可以來到華沙沿用,這也是現在厲旭心中最得意的事,目前厲旭的眼睛看不清的時間日以俱增,早已經知道有這一天,厲旭已經麻煩神父,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在這裡得獎,麻煩將獲得的獎狀獎杯幫忙寄回韓國給媽媽,並將地址先準備好。神父很喜歡厲旭,總認為厲旭是個細心的孩子,曾經換方式問過為什麼比賽結束不回韓國? 厲旭只簡單回答:我愛上這裡,神父是不是討厭我,想趕我走?

只要誰聽到這樣的回答,哪捨得趕走這樣的天使離開教堂。

        教堂裡有很多鑲嵌玻璃,透過陽光直射讓玻璃五彩繽紛的顏色發出更美的光芒,厲旭眼睛越來越看不清的情況下,也越來越喜歡看著這些玻璃藝術之美,因為當太陽下山了,這一切也沒有了;當下也會懷念之前和圭賢參觀巴黎聖母院的時光,因為有一些元素是相同的,讓這些愛的因子在心窩裡深深埋藏著。坐在這裡的厲旭,會摸摸手腕上和圭賢相同的手鍊,手上總是拿著一張照片,就是當年和圭賢在史蒂芬教堂前,2人留下的第一張的合照。

       所以這段時間厲旭的時間規劃是每天早上在教會彈琴,有時候是管風琴,中午享受鑲嵌玻璃的藝術之美,下午和小朋友互動,傍晚就到What咖啡館演奏,日復一日的過著,也已經認為自己就這樣過一輩子。

       Fela也知道厲旭的眼睛似乎越來越糟,所以時間到了會過來接厲旭,厲旭一向固執,堅持不要用行動電話,神父也不願意免強,也對厲旭問過治療眼睛的事情,厲旭只回答眼睛是治不好的,不用浪費時間和昂貴的醫藥費,所以不想因為自己的身體影響了家人,才會找一個棲身之地,所以非常感謝神父的幫忙。神父聽完只能接受,確實是真心想收留這位被天神折斷了翅膀,來到人間受到折磨的天使。

       每當厲旭坐在鑲嵌玻璃前,欣賞美麗的陽光與玻璃所產生的光芒,心中的滿足是無人可以體會,有一些常來的教友認識厲旭後,也知道這是厲旭的習慣,這些人也喜歡看著這位漂亮的東方男孩,好像小王子般的氣質,喜歡聽厲旭彈奏聖樂,也喜歡安靜的厲旭坐在鑲嵌玻璃旁與陽光照射下,與鑲嵌玻璃融合形成一幅美麗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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