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影劇大亨之一的胡俊,也是昌珉口中的VMY影視的老狐狸,約圭賢和圭賢的三哥成允及亞星的負責人REIC,還有魔幻劇”創造者”的主角們前進、申彗星及沈昌珉,先後來到VMY的會議餐廳,如圭賢所料,胡俊確實有目的,胡俊希望成允能將影片國外播放版權讓出,到場者先後就位,胡俊禮貌性地對成允說:
「難得你們兩兄弟一起過來,很多年沒見到您父親了」。
「我父親早已退休,現在唯一工作是遊山玩水」。成允笑著回胡俊。
胡俊接著將話題轉向REIC:
「REIC、我們也認識很久了,看你的亞星規模也越來越大,真替你高興啊」!
「其實您的事業也是越做越大,旗下的藝人跨各個領域,我們的規模只是您的一小區」。REIC也禮貌回應。
胡俊表面上與REIC和成允寒喧問候一堆,也陸續誇獎前進和申彗星的演技與敬業精神,更是滔滔不絕讚美了昌珉不靠母親、對自己的演藝事業有獨特見解,接著便將焦點轉向圭賢,因為胡俊知道圭賢是曹國正退休前才突然出現繼位的小兒子,於是胡俊帶著一點懷疑笑著問圭賢:
「聽說你在美國將藝人經紀搞得不錯,可以分享你的經驗嗎」?
圭賢冷笑回:
「人確實不好搞,我經驗不足,我還是仰賴我三位哥哥的幫忙,所以也無法具體分享,真抱歉」。
胡俊聽到圭賢如此回答,也不便再多說,便將話題轉到國外播放版權,且願意加碼買到創造者這部戲劇,但REIC已經將海外的放映簽給成允的KM影視,無法再轉給VMY,一來一回的研商,合約內容一再變更,最後VMY拿到的是網路播放權,因此胡俊隨口發牢騷:
「REIC、你真幸運,我想拿到的、幾乎全被你捷足先登了」。
「我們的財力不比你雄厚,您又說笑了」。
「你看、坐你身旁的兩位不就是嗎」?
前進和申彗星聽到後,禮貌性地回笑,REIC為化解尷尬,只好又說:
「只有他們倆,沒有別人了」。
「有啊!就是小旭啊!之前在中推薦我,我就想簽他了,沒想到這幾年過去,他居然願意跟你,所以你有魅力啊」!
「目前他才演出這部戲,以後成績是否出色,我也無法確定」。
圭賢聽到"小旭”這個名,不會馬上聯想到厲旭,因為經過這些年,圭賢所遇到的人事物,厲旭在圭賢心中的感情已慢慢變淡了,再加上圭賢很努力和三位哥哥保持良好關係與互動,因此將整個重心全放在美國的學業與事業上,對厲旭的回憶只留下片段,對厲旭的定位用”戲子”來解釋也不為過,這全是缺乏信任下,又被當年母親洗腦所造成,接下來、就算他們所討論的小旭,圭賢也沒有特別的感覺。
胡俊突然想到又說:
「對了,上次看你們參加綜藝聯盟,我才知道你們的片尾曲也是他唱的,唱得還不錯,他這麼多才多藝,昌珉、為何這次聚會他沒過來,我還想跟他聊聊是否跳槽過來VMY」。
「這我就不知道了,殺青後、我們也沒再連絡,應該說、我們的認識只留在劇組」。昌珉據實回。
「喔」!胡俊點著頭,昌珉繼續說:
「有時候我們結束會去聚餐,他很少參加,如果有參加,他也是一直吃、不太說話」。
「喔! 這樣的人在這圈子很少見」。成允也回話了,圭賢在一旁聽著,對他們所說的人也產生了好奇,但並沒有對這好奇發出詢問。
合約餐會結束後,圭賢和昌珉看著前進和申彗星先後離開,昌珉也準備離開時,突然看到REIC看著手機、表情確很凝重,於是關心地問:
「哥、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小旭出事了」。
圭賢在旁聽著研判,應該是剛剛他們說的人,因此在一旁繼續聽。
「小旭發生什麼事」?
「片場的頂燈掉下來,差一點砸到東海,厲旭幫他擋下、肩膀受傷,現在送去醫院急救」。
「天啊!怎麼會這樣」?
「沒事,你先回去吧!我去醫院一趟」。
昌珉看著REIC離開,心裡矛盾是否要去探望一下?另一個心境卻又如剛剛在會議餐廳所言”殺青後沒再連絡,認識只留在劇組。”還需要去探望嗎?一旁的圭賢看著發呆的昌珉,不解地問:
「你不去探望」?
昌珉因圭賢的問話,才輕笑回:
「算了,我們走吧」!
對昌珉來說,確實和厲旭的熟識程度只留在劇組,如果刻意去醫院探望,好像也不太像昌珉這二世祖的個性,於是昌珉將手搭在圭賢肩上一起開車離開。
厲旭躺在醫院臉色極差,一旁的東海擔心害怕地安慰厲旭,希望厲旭好好休養,赫宰也安慰東海:
「小旭的傷只要用支架固定三星期、就能慢慢康復,最重要的是康復後的復健更重要」。
厲旭也安慰東海:
「好險不是你受傷,否則你的粉絲一定比你自己還傷心」。
這時,REIC也趕來醫院,與赫海聊一下當時的情況,也知道厲旭目前的傷勢後,就跟厲旭說:
「你讓小旭好好休息吧」!
厲旭看著他們離開,腦海一片空白,其實這種苦對厲旭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厲旭感激這幾年東海對自己的好,難得在這樣的工作環境,還能遇到對自己好的人,厲旭一定不惜代價、相對回報。
醫院的夜晚雖然有護士駐守,也有明亮的燈光,但是厲旭自己一人住在醫院,心中不由地出現寂寞與害怕,安靜的病房哩,厲旭聽到突然地敲門聲”叩 叩 叩”,厲旭回:
「請進」。
沒想到進入病房的居然是鐘雲,厲旭訝然地問:
「你怎麼會知道我進醫院」?
「你別忘了,我的內線不是只有你」。
厲旭聽完莞爾一笑、不做回應,鐘雲走到厲旭床邊,用低沉地嗓音說:
「我記得你已經不是東海的特助,你為什麼要跟東海進劇組」?
「我怕東海有危險」。
「你怎麼會這麼認為」?
「因為我聽到風聲說,只要東海下來,別人才有機會」。
「風聲從哪來? 別人又是誰」?
「我…我不知道」。
「如果他們可能是針對你,不是東海呢」?
「怎麼可能」?
「如果有一天,你會超越東海,取代他呢」?
「不可能是我」。
「為什麼不可能」?
「這也是你的另一位線民說的」?
「總而言之,你要小心,暫時先搬離東海的家,我會安排你住的地方」。
當鐘雲準備離開時,厲旭的不安全感突然爆發,大聲吼出:
「我平常不太與人互動,卻因為你的要求,我必須違背自己去認識一些不想認識的人,我也不想被別人設限,但是自從你要我加入你,我覺得反而是我被你控制,你知道我的一切,但是我卻不知道你到底要我找的是什麼?我一直在摸索,我始終找不到,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鐘雲聽到厲旭的抱怨,轉過身來回到厲旭身邊,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厲旭回:
「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什麼都不用想,要釣出誰是販毒的主使本來就不容易,我知道你會刻意在劇組或一些圈子故意問一些相關字,為的是找到帶路的人,但是方式不對,太明顯了,這樣只會讓你帶來危險」。
「如果離開東海家會好一點嗎?我不懂」?
「你不要忘了,有私生飯存在,如果你跟他越近,也許私生飯對你越不利,對他也可能危險」。
「私生飯…」
「他們的想法總是偏激的,否則、你這次怎麼會受傷」?
「不是片場失誤嗎」?
「失誤在於人為」。
「……」
鐘雲看厲旭情緒平穩後,再次說出:
「你好好休息,什麼都不用想,之後會好好安排你的工作」。
厲旭看著鐘雲離開,對鐘雲所說的私生飯圈產生好奇,於是拿起手機開始搜尋相關資料,厲旭匿名透過飯圈終於看到東海龐大的粉絲群裡,有一群是反東海身邊的人,只要與東海合作過的人,幾乎難逃這一群的批評,包含厲旭自己當了東海的特助又轉成藝人後,被那些粉絲批評地很難聽,不外乎是靠關係、巴結、奉承……甚至洗腳、爬上床都出現了,厲旭看到這些文字心如刀割,想到自己為何要進入這如煉獄的圈子?如果不是不喜歡,也不會在這圈子混這麼久,但是真的是喜歡嗎?想要自由、不想被監督、受限…,厲旭只有對著一片灰白的天花板矛盾下、依然是矛盾。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裡的曹成允其實我也不熟,我只是覺得他很適合當圭賢的哥哥,我就請他來飾演了,就和多瑙河戀曲裡的薯條三兄弟的李俊赫,我也是和他不熟。
厲旭被藝聲安排住的地方,所以會不會近水樓台…(這是一定的)。
下一回、賢旭見面囉!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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