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旭兩人纏綿了一夜,隔天被蟲鳴鳥叫聲喚起,兩人皆心知肚明,過了今夜,明天兩人就會分手,厲旭認為,兩個星期的戀愛這檔事,只會成為人生中的一小段回憶,而圭賢自知日後工作纏身,也無法開口說出”如果有機會,是否可以去緬甸找你?”,畢竟這又被”無限的時間”給設定,沒有肯定的日期不能有期待,只會帶來遺憾與遺忘。
簡單梳洗後的兩人吃完簡單的早餐後,一起拿著釣竿往溪邊前去,非假日的溪邊還是有人釣著魚,看起來像個專業的中年釣客,因為裝備更是齊全,賢旭在溪邊另起爐灶,用一些石頭堆疊成簡單的燒烤區,目的是將昨天預備的食材全部用完,還有期待即時釣起的魚可以變成美味佳餚。
賢旭在樹陰下的大石頭上撐著釣竿,風和日麗的時光讓兩人慵懶的背對背依靠,圭賢低沉又溫柔的嗓音問厲旭:
「你回緬甸會做什麼工作?不會繼續當舞者吧」!
「呵呵…,怎麼可能,舞我跳得不好,我應該會做小生意,或是當上班族」。
「你還會再回來嗎」?
「會啊!但是時間我無法確定」。
兩人就這樣一問一答,因厲旭回答的幾乎是假話,所以越回越心虛,停頓的時間也陸續增加,結果圭賢又笑著說:
「你回我的答案總是會停頓一下,我們的語言應該相通,沒有障礙吧」!
見厲旭微笑而不答,圭賢又問:
「還是你教我幾句緬甸話」?
厲旭手勢比著OK:
「好啊!緬甸話很饒舌,你先學簡單的」。
「我是語言天才,難不倒我」。
故厲旭開始教圭賢:”你剛辣…(你好嗎?)”圭賢認真的重複說著,厲旭又說:”剛把累…(我很好)”,還有”待鵬呀…(照相)”……,厲旭說了一些緬甸話讓圭賢越學越有興趣,也自傲的說:
「我也會中國話喔」!
「是嗎」?厲旭本來想說,我也會一點,但是不希望將話題扯進跟工作有關,所以將此話題跳開問起圭賢的情事:
「你條件還不錯,又會安排休閒生活,你的女朋友為什麼會跟你分手」。
圭賢以為厲旭不相信自己會一些中國話,故意岔開話題,只好輕笑一聲淡然地回:
「因為她找到比我更優秀的男人,還懷了他的種」。
厲旭吃驚的眼神又帶些同情、皺著眉頭看著圭賢問:
「原來你被戴綠帽了」?
「你一定要說得這麼直接嗎」?圭賢用手摸著厲旭的後腦髮梢,沒有多餘的表情又接著說:
「我無法接受背叛,我沒有強大的心去包容」。說完將眼神直厲厲的看著厲旭,認真地問:
「你曾有交往的對象」?
厲旭無法回答圭賢何謂交往?因為有一段愛情並非光明正大,而是在國防醫學中心治療時,遇到金鐘雲所發生的事情,那算愛嗎?能愛嗎?厲旭自嘲,就是當初無法愛,所以到現在都沒有戀愛的經驗吧!厲旭深深嘆一口氣,看在圭賢眼裡萬分好奇,又摸著厲旭的髮梢說:
「我每次問你問題你都會想很久,連這種事情也是,有或沒有,需要想這麼久嗎」?
厲旭莞爾一笑決定說:
「沒 有」。
這幾天的相處,圭賢對厲旭所說的話幾乎抱著半信半疑,但是聽到厲旭說”沒有”,為什麼會選擇”相信”?,圭賢告訴自己,既然厲旭沒有戀愛過,更要把握最後2天的相處,也許厲旭真的回到緬甸,兩人可以再連絡,而非真的讓遊戲結束,卻又因為面子問題加上有可能會被厲旭拒絕,若要現在說出這要求可能不是最佳時機。
賢旭在溪邊安逸悠閒地待了一個下午,魚沒釣上幾隻,就算是釣上也不足塞牙縫,故又放回溪裡讓魚自由。圭賢看著厲旭慵懶地坐靠在大石頭前,炎熱的太陽打在樹陰下,透過樹梢間微弱的日光照到厲旭領口,露出厲旭修長的脖頸線條及迷人的鎖骨,而厲旭的目光是悠閒中帶著一絲淺笑,像似過著神仙般的生活,看在圭賢眼裡又想起昨天的做愛,恨不得現在再做上幾次,圭賢覺得在這裡釣不到魚不是辦法,提議往溪邊上游前去,也許可以發現新的景點,厲旭也認同後,一起收起釣具往樹林茂密的上游前進,一路上包圍兩人的植物是巨型蕨類,還可以聽到如交響樂的蟲鳴鳥叫聲,這些景色彷彿來到遠古時代,還可能有珍禽異獸跑出來。
厲旭的工作會接觸到精密通訊科技,來到這如原始森林的地段,再精細的設備也可能無法使用,就這樣走著,溪流的聲音越來越大,原來這裡居然有一座小瀑布,剛剛已經走得汗流浹背,厲旭放下手邊的東西,對著圭賢一笑說:
「我想游泳」。
「這溪水不知有多深,你先等一下」。
厲旭看著圭賢拿很長的樹枝,先脫去鞋襪及長褲後,走進溪裡測量水的深度,確定水深及胸,才告訴厲旭可以進入,雖然厲旭不需受人保護,卻因圭賢的細心讓心頭無比溫暖,得知這水可以游泳,四下無人之處反而讓厲旭放得更開,居然全身脫光一躍而下,圭賢沒有馬上跟著厲旭下水,坐在石頭上手肘頂在膝蓋上,手腕托著下巴,靜靜地看著厲旭在水裡漫游,也許是厲旭身上的浮世繪,那優美靈活的身段宛如一隻生性機靈的花鰍,在樹林微光的遮蔽下,完美的身軀在水裡若隱若現,讓圭賢在心裡又蕩起陣陣漣漪。
突然間,厲旭身體突然下沉,頭又浮出水面想喊卻喊不出聲,圭賢看去載浮載沉的狀態驚覺不對、馬上跳下去游到溪水深處將厲旭救到岸邊,原來是溪水有一點冷加上厲旭沒做暖身操,結果一隻腳抽筋了,圭賢馬上將外套罩在厲旭身上,並按摩厲旭抽筋的腳踝說: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不是有水鬼要抓你」。
「你還真迷信,怎麼可能有水鬼」。
「這裡是三不管地帶,誰知這裡有沒有野間傳奇,例如山神或是水神」。
「原來曹警官也會相信這些,哈哈……」。
這次厲旭又狂笑了,燦爛的笑容如同森林中遊玩的仙子,讓圭賢按摩的手停下來、摸著厲旭的臉頰,毫無隱藏直接說出心裡的話:
「現在我們在這裡,你就像這山林裡的仙子」。
厲旭沒有將圭賢的甜言蜜語聽進去,手反握住圭賢的手,打斷了圭賢的話,看著圭賢溫柔的眼神說:
「謝謝你又救了我」。
這是第三次聽到厲旭對自己說謝謝,前兩次都是在醫院,第一次像敵人,第二次拉近了彼此,這次的謝謝聽起來已經完全無距離,但是明天就是最後一天,聽在圭賢耳裡已經開始不捨,卻說不出”不要分手”,圭賢的心亂了,亂得不像平常冷靜的自己,看著赤裸裸的厲旭依靠在自己懷裡,毛躁下終於無法控制自我,手撐住厲旭的腦勺吻了下去。
厲旭睜大眼睛不知為何圭賢突然吻了自己,看著圭賢閉著眼睛吻著,也許是剛剛差一點溺水讓圭賢擔心吧!厲旭被圭賢開啟了慾望之門後,很享受兩人肌膚相觸的歡愉,於是反手摟著圭賢的背與頸肩,也回應著圭賢的熱吻,圭賢的上衣和內褲剛剛試水深時已經濕透,厲旭迫不及待幫圭賢脫下身上的阻礙後,在溪旁的草堆裡再次交歡,此刻在這充滿芬多精的大自然裡有溪水聲、蟲鳴聲,還有兩人做愛的粗喘聲。
溪水旁的大型蕨類和樹葉,如天然的帳篷,遮住了交歡時的賢旭,兩人解放後也沒有馬上離開,圭賢只想將時間放慢,摟著厲旭說:
「天色又暗了,你先將衣服穿好,不要感冒了」。
厲旭起身將衣服穿上後,也幫圭賢拿了乾淨的衣服說:
「你也是,濕的衣服我們帶回帳篷,你先穿上外套」。
兩人相倚回帳篷,心裡的感覺已經不再像是戀愛遊戲,彼此都已確定是愛,而且是真心的相愛,但是面對危險的工作與未來,是不可能將之前定下的規則破壞,兩人回到帳篷的情況和昨天一樣,先享用了美味燒烤,接著是在帳棚裡繼續做愛,只有現在能讓對方知道彼此的情慾是真心,不是一場遊戲,過了這一晚,瘋狂的戀愛將已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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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厲旭的天籟之音再度洗腦,好幸福的婚禮。
順便放上12年的KTR厲旭"To My Br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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