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厲旭醒來後,一會圭賢也醒來了,圭賢想開口說話時,厲旭用食指碰觸圭賢的嘴唇表示:噓………別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過量的酒會讓人精神麻痺,我開始亂想,如果有一天,”酒” 會不會變成一種工具,讓我們因為誤會而分離」厲旭沉重的說著。
「厲旭,不會的,你不要亂想」? 圭賢抱著厲旭安撫。
「我就是這麼神經質,喜歡你的人也不少,其實我都知道,我只是不喜歡將這種無聊的話題拿出來說,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會信任你,因為我也很愛很愛你,我現在也不能沒有你」。
圭賢寵溺的看著厲旭,雖然知道厲旭也愛自己,但是很少聽厲旭親口說出 ”愛”,所以心裡非常高興。
厲旭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人心是很可怕的,如果有一天,有企圖心的人用這樣的工具來讓我們產生誤會,你該怎麼做? 我不想聽你現在怎麼回答我,我只是將我的想法說出來,希望未來不要發生時,我們都陷進這可怕的洞裡」。
圭賢沒有再說,直接親吻了厲旭,抱著厲旭,頭靠在厲旭的耳朵旁小聲地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倆一定要互相信任」。
厲旭聽完後,也回應了圭賢的吻,吻得安心,吻得溫暖,不想放開現在的圭賢。倆人在一起後沒有什麼吵架,都是生活上的小問題會有一些小爭執,就像小夫妻一樣。這樣的相處模式也是倆人樂在其中的,但相較之下,厲旭還是比較保守,而圭賢總是大辣辣地將自己對厲旭的愛掛在嘴邊,表現出來。
這一天圭賢接到學校通知,告知自己的美術作品被 “法國里昂新美術館” 欣賞,會與其他入選的學生一起到法國參展,這對圭賢來說是一大好事,因為想和厲旭一起進巴黎研究所的夢又跨進了一步;圭賢將這好消息跟厲旭說~
「圭..你越來越棒了,哪一天你成為非常有名的藝術家,你會不會沒時間理我」? 厲旭開心地問著。
「我才想說,哪一天你成為非常有名的音樂家,你會不會也沒時間理我」? 圭賢寵溺的問著。
兩人聽了一起笑出來,「那我們還是不要太有名反而比較好」。厲旭笑著說。
圭賢再次吻了一下厲旭的唇:「不管未來如何,我們永遠在一起」。
☉ 地球的另一邊韓國~ ( 這裡鐘雲用藝聲的藝名與允浩暢談)
允浩約了藝聲在小酒館見面,幾次的聊天覺得倆人話蠻投機,也覺得有倆人沒有距離,品酒之餘允浩告訴藝聲:「我明天下午要回法國了,我在這裡也住了一段時間,需要回去好好整理我的未來」。
「我的店都在這裡,下次回來記得來找我;你都是來夜裡找我,其實白天我在另一間咖啡店工作,是我爸的事業,不過其中有一家咖啡店你一定喜歡,下次一定要來找我,我帶你去參觀」。(韓國的藍海咖啡館)
「瞧你說得這麼開心,下次來我一定去。藝聲,你在韓國有交往的對象嗎」?
「哈哈...其實剛回國有,是我爸爸店裡的女同事,當時幾位女生中,我爸一定要我選一個,我只好是交往看看,但是不到半年也分手了,只因我陪她的時間不多阿! 你呢」?
「去年我離開法國就是因為我心愛的人死了,我無法忘記他,選擇一位女生交往看看,但是不到一年居然要我娶她,我就逃出來了,我對愛情似乎很沒用。好像女人都需要男生陪著,整天黏在一起,有時我還真受不了」。允浩無奈的表情。
藝聲低頭笑了一下:「你對愛的看法是甚麼? 坦白說,我曾經喜歡過一個人,但是他是男的」。
允浩也笑著:「男的? 什麼? 我死去的愛人就是男的,但我可不是同性戀的心態喔」!
藝聲驚訝地說:「哇! 你還真坦白,那我還忌諱啥」?
允浩繼續述說~「我回韓國前也認識一個男生,也差一點愛上他,可是他已經有追求者,我還親耳聽那位追求者告白,我在旁邊真是五味雜陳,心亂如麻,想一想? 我當時應該是一種想重新找尋自己的 ”愛” 所產出的錯亂吧! 因為才認識2個月,我不知是否將來會不會繼續愛著,而且我也要離開了」。
「你才2個月,我是2年耶! 當時我還真的以為我變同性戀,其實我知道自己不是,我是正常的男人,那些時間我一直埋在心裡,直到我要回國了,我將我心愛的人讓給我學弟,因為我覺得我學弟會更適合他,保護他,我自己卻做不到,光我爸媽這關就很難通過,還能想什麼未來」? 鐘雲情緒低落說著。
「阿..讓給你學弟? 所以你學弟也是同性戀」? 允浩驚訝的表情。
「我不知道,或許我們當時的心態都一是漾的,想將美好的事物占為己有,不是人的本能嗎」?
「你喜歡的人這麼棒」? 允浩好奇的問。
「該怎麼說呢? 我剛開始看到他時,他的樣子還真分不清他是男是女,因為如果男生長這樣,算是太秀氣了,相處後發現他的優越感很強,自信心卻很落,這樣的心境與人格是很矛盾的;他也很浪漫,溫柔體貼,從來不爭求名利,非常低調,但是他的才華很難讓他低調,前陣子我學弟回韓國來找我,還跟我聊了那位男孩的家世與背景,我聽了更不敢相信,因為在他雖然生長在優越的家庭環境下,他卻是被遺棄的,我聽後完好心疼,現在好難跟你說在他身上所發生的事,只希望我那傻蛋學弟能繼續保護著他」。
「哇!..2年時間不算短耶? 真佩服你,我可能是在那位男生的身上有看到和我死去的愛人有一點相似之處而產生錯覺吧! 我當時因為受傷被告白的男生所救,於是在他們學生宿舍住了下來,我每天早上都聽到那男生彈鋼琴,每天吃著彈鋼琴的男生準備的早餐,那時覺得真幸福」。
「所以你算是幸運囉」! 鐘雲笑著回應。
「我剛開始還以為那男生是啞巴不會說話,我在那裏住了快一星期,都沒聽他說句話,但是他的笑容天真可愛,太美了,讓我差一點陷進去,後來那位告白的男生因為我的一個小舉動而忌妒,反而跟那男生表白,我想那個告白男應該要好好謝謝我才對」? 允浩搖著頭說著。
「你當時有甚麼舉動」? 鐘雲疑問的表情。
「我只是靠近一下那男生,摸了一下臉而已,告白男就吃醋了。我有一次不小心還看到那男生洗澡,如果被告白男知道,不是拿刀砍過來了? 好險,他不知道」。允浩用手拍著自己的胸口做出好險的樣子。
藝聲大笑著:「你還看到那男生洗澡? 他不知道」?
「是阿,他當時在淋浴沒發現,他淋浴的姿態好像煙霧裡的女神,我真心想說,很難想像我居然看到男生洗澡居然有反應,我們男人不是都一樣嗎? 我現在回想當時還真好笑阿」。允浩害羞的敘述。
藝聲笑著:「這些回憶還真有意思,原來我們對同性居然都有類似的經驗,真有趣」。
藝聲和允浩一直聊著..就是沒說出人名,這時在維也納的厲旭一直打著噴嚏,圭賢耳朵一直很癢,俗然不知遠在另一個國度的人正談論著他們倆。也許允浩能走一趟鐘雲的藍海咖啡館,就能知道他們所說的人其實是同一位,這樣的際遇也會在幾年後輾轉延伸出另一個經典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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